白宫东厅的水晶吊灯在紧急会议中显得格外刺眼，副总统汉密尔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全息投影上滚动着#丹毒总统#的全球舆情数据。
两党领袖围坐在椭圆会议桌旁，共和党元老约瑟夫·肯尼迪转动着祖父留下的钢笔——那是1963年基金会赠送的信物，此刻笔帽上的北斗七星纹正在发烫。
“根据宪法第25修正案，”汉密尔顿推开面前的丹毒检测报告，哈珀血液中217μg/L的汞浓度数据在屏幕上跳动，“总统已无法履行职务。”
他调出戴维营丹室的直播录像，青铜丹炉的影像与哈珀后颈的青斑形成诡异呼应。
民主党领袖突然拍案而起：“上周他还下令向夏威夷发射核弹，这是叛国！”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窗外，海军陆战队一号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而通讯器里传来的不是总统的声音，而是老太监通过量子链路传来的怒吼：“谁敢动炉鼎！”
经过紧急救治的哈珀突然撞开房门，后颈的青斑已蔓延至额头，形成完整的北斗七星图案。
“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他抓起桌上的核按钮模型，却因丹毒发作而手指痉挛。
“总统先生，您必须接受精神评估。”
肯尼迪试图安抚，却被哈珀一把推开。
丹毒侵蚀下的总统瞳孔泛红，抓起话筒时误触了直播开关——全球观众通过白宫官网看到了震惊的一幕：哈珀撕扯着西装，露出里面穿的明代亵衣，上面绣着褪色的龙纹。
“朕乃大明王朝钦天监之嗣……”哈珀的声音混合着明代官话与现代英语，“尔等蛮夷安敢窥测天威！”
当“朕乃大明”四个字通过麦克风传遍全球时，汉密尔顿的通讯器收到关瑶发来的量子讯息：“就是现在！”
副总统立刻示意法警上前，而哈珀突然咳出黑血，喷在星条旗上形成北斗七星状血渍。
“我辞职。”哈珀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丹毒暂时压制了他的癫狂。
这句只有三个字的演说，通过全球直播创下美国历史纪录。
当特勤局准备将他带离时，老太监的声音再次通过量子链路刺入他的神经控制器：“毁掉所有证据！”
哈珀突然挣脱束缚，撞向装有丹毒证据的玻璃柜，额头在防弹玻璃上撞出青斑形状的血痕。
五角大楼的军法法庭里，威廉姆斯上将看着直播画面，下令封锁所有通往精神病院的路线。
但他不知道，基金会早已买通医护人员，在转移哈珀的直升机上准备了“特制”的镇静剂——那是老太监用最后丹丸熬制的毒剂，能让汞毒瞬间侵入大脑。
贝尔维尤精神病院的地下密室里，哈珀被约束在钛合金病床上。
基金会的医生解开他的衣领，后颈的青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那是汞毒被加速吸收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