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如痴如醉猛吸一口气。
“你是上帝的宠儿，这么多年，人类有救了。”
苏清雪没发现赵医生衣袖滑出一支空针管，白夜眼神一凝，下意识扑向苏清雪。
“不要！”
“咚咚咚！清雪，你在里面吗？”
办公室门忽然被外头的人敲响，赵医生动作一顿。
白夜猛地回头，眼前的景象再次晃动，如同电影画面快速切换，他发现自己回到病房内，站在自己身体旁边。
白夜愣住，刚才的一切，难道只是幻觉？
可那赵医生的狰狞表情，苏清雪脸上的恐惧，还有那支装满血清的瓶子，都如此真实。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依旧跌坐在床上，双手掩面。
都是真的！
他集中精神再次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在外。
“怎么回事？怎么没用了？”
“TMD！”
白夜管不了那么多了，拖着麻痹的双腿跌跌撞撞冲出房间，狂摁电梯键。
电梯门一打开，白夜踉跄着冲了进去，按下高层五十七，眼睛紧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里焦急万分。
电梯门终于再次打开，白夜几乎是冲了出去，直奔赵医生的办公室。
他一把推开赵医生的办公室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苏清雪！”
“白夜？”
白夜猛地转身，赵医生插兜站在他身后，手里还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我正好要去找你，你在找清雪吗？”
白夜傻眼。
这......TM的什么情况？
看一眼时钟，赶来的路上花了五分钟，这五分钟赵医生不可能泡好一杯手磨咖啡。
“赵医生，清雪呢？她在哪？”
赵医生一脸无辜：“清雪？她不是应该在病房里吗？你怎么会来找我？”
白夜皱眉，眼前的赵医生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丝毫异样，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进来说，我正好要给你做个全身检查，来，醒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白夜强忍怪异坐下，下意识看向右手边上锁的冰冻柜。
“白夜，白夜？白夜！”
“啊？”
白夜回过神，赵医生疑惑看他：“你怎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喊你几声都没听见，躺上去，我给你测一下心跳和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