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起祁让,晚余心生警惕,谨慎地摇了摇头:“奴婢不知,皇上的名讳,我们做奴婢的不敢妄议。”
祁望指了指旁边的桌椅:“你累不累,咱们坐下说话吧!”
晚余忙垂首道:“奴婢不敢。”
祁望却已经走过去帮她拉开了椅子:“你不要拘谨,我如今是祁让的阶下囚,地位还不如你。”
晚余讪笑了一下,不好再推拒,便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桌上放着个茶盘,祁望提起茶壶,给晚余倒了一盏茶。
他虽然已经落魄至此,倒茶的动作却很优雅,举手投足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仿佛他不是身处黑暗的囚笼,而是坐在阳光明媚的花荫下和友人品茗闲谈。
晚余道了谢,捧起茶盏,发现茶水已经没什么热气。
“这是他们晚饭后送来的,我没喝,如今你来了,正好拿来招待你,只可惜没有茶点。”
祁望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端在手里说:“你知道吗,你姐姐很会做茶点的,我最爱吃她做的莲蓉酥。”
晚余对于江晚棠的事不了解,便实话实说:“奴婢不知,奴婢与长姐相处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