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葵挂着一张笑脸:
“继续说,我听着呢,对付他们两人绰绰有余,怎么不把我算在内?”
“!”
三位师兄见状,忙拽着小师妹退至一旁。
这人怎么走起路来没点动静,骇死人了。
大师兄最沉稳,见被识破了计谋,便站了出来,喝道:
“师弟师妹勿要慌张,他们才经历一场厮杀,正是虚弱时候,且看那黑褂子男人,只不过凝的是最拙劣的铜坛,我们四人皆是银坛,岂有怕他们的道理?!”
两位师弟和小师妹便顺着大师兄的目光望去。
瞧见了李镇还未收起来的香坛。
因着林子里暗沉沉,夜色已深,什么东西都瞧不真切,李镇的黑坛在他们眼中,也只像是一盏铜坛。
黑坛属于李镇的底牌,他听见四人议论时候,便也忙忙收起,搀扶起迷迷糊糊醒来的吕半夏,脸色平静。
这四人看着一副清澈模样,光凭着吴堂主,怕都能收拾他们了。
“亮坛!”
大师兄低喝一句,身后浮现金银参半的香坛,香坛里摆着几块镇石,俨然是登堂镇石官。
两个师弟自然不甘示弱,忙也凝出了银色的香坛,只是空有坛而无镇石香柱,只是登堂搬坛官。
最后的小师妹,本也不想和师兄们同流合污,但出门在外,没得办法,如今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也无奈亮起了银色的香坛。
四位登堂境门道人,放在东衣郡的小帮子里,已经是香主级别的人物了。
但在吴小葵眼里,四人与杂鱼没什么区别。
嘴角轻轻一勾:
“就这?”
哗啦!
金坛大亮!
铁把式门道,登堂合香官!
坛中既摆着镇石,又竖着香柱,且隐隐这香坛边上,还有虚虚的府邸痕迹。
四人皆是一愣:
“合香官?!”
“还是金坛!”
大师兄心中猛一咯噔,直道失算了。
本以为地上躺着的那个,是打退伥沛的厉害角色,谁知道这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子,竟会是登堂合香官?
看来三人中,只有那铜坛的黑褂子男人最好欺负了!
“情况有变,实行乙策。”
“大师兄,乙策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