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傻柱干咳一声,涨红了脸。
“你们别瞎琢磨,我不是那样的人,孩子是她死去男人的种,我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呢。”
当着老爹和妹妹说出这番话,他颇为难为情,又不能不说清楚,不然该质疑他的为人了。
没干过的事情,这口锅他可不背。
他傻柱虽然长得丑了点,嘴贱了点,脾气差了点,好色了点,人埋汰了点,基本的道德观念还是有一捏捏的。
何雨水撅了噘嘴,兴趣大减,一点都不刺激,低下头接着干饭。
她能不关心,何大清不行啊,傻儿子这才多大,就继承了家族传统,瞄上了寡妇。
甚至青出于蓝,比他老爹更出息,头婚就要找个寡妇,还是大着肚子,怀着别人种的寡妇。
何大清越琢磨越不痛快,有些事情,他能干,不代表他愿意让儿子也干。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