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后台数据出来了？”她一边翻文件，一边喝咖啡。
“出来了！”助理兴奋得声音都抖。
“首播回放24小时播放量破亿，微博话题阅读量3.2亿。”
“弹幕密度远超预期，官方广告合作方全部追加预算！”
“广告收入预估？”
“仅首播一期，品牌曝光总值破五千万，赞助方已经在排第二期冠名。”
谢沅珊淡淡一笑：“很好。”
她转头看向窗边的易喆。
“你写的歌、你请的人，全都值了。”
易喆耸肩：“我说过嘛，这世界缺的是好作品，不是话术。”
“下一期，你打算怎么搞？”
“黑琴魔。”他语气淡定，“他那首新曲，得放在第二期压轴。”
“你们会同台？”
“当然。”他轻笑，“我已经让他准备对打版本。”
谢沅珊点头：“那我准备好铺垫了。”
……
而此刻，盛京娱乐大楼。
许牧川坐在落地窗前，眼神阴沉。
他的秘书低声说：“许总，《超级之星》这边的口碑……已经被压制了。”
“我看得出来。”他淡淡开口。
“《音乐之声》首播爆了，黑琴魔、林若曦都立住了，现在山南更是话题顶流，我们要不要——”
“闭嘴。”
秘书立刻噤声。
许牧川盯着手机，忽然接起一通陌生来电。
那头是个压得极低的男声：“许总，我有山南的秘密。”
“你谁？”
“我曾经跟他共事。”
那人笑，“他不是你们以为的音乐天才，他是个……造出来的人。”
“你要多少钱？”
“钱不重要。我要他从娱乐圈滚出去。合作吗？”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整个城市像蒙了一层灰。
易喆坐在工作室里，一边整理节目第二期的演出清单，一边随手弹着琴。
滴——
手机亮了一下。
【秦墨：今晚十点，西城旧码头，地下琴房，带上你写的那首《狂潮》草稿。】
他看着这条消息，唇角微微勾起。
这人，还真神出鬼没。
“沅珊，我今晚出去一趟。”他站起身，披上风衣。
谢沅珊正靠在沙发上改企划，头也没抬：“又去见秦墨？”
“嗯，他说有灵感了，想面对面合琴。”
“他就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地方？”她皱眉，“上次是在废琴行，这次又是地下码头？”
“艺术家嘛，哪能按套路出牌。”易喆轻笑。
“几点回来？”
“晚点，别等我。”
谢沅珊这才抬眼：“带定位，不许关机。”
“好嘞，老婆大人。”
他关门离开，风衣翻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