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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他们都是在一年前陆续通过调职，进入各个城市驻守守夜人小队的，当时还是我审批的。”
叶梵眼眸微眯，“你每天过手这么多新人，一年前的调职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左青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常年累积而成的经验，再加上他们确实让我印象深刻。”
“怎么个印象深刻法？”
叶梵微微皱眉，，上下细细打量着左青。
这个他亲手提携上来的年轻人。
左青确实丝毫没有察觉到叶梵审视的目光，一五一十道，“他们都是陈老亲自举荐的，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叶梵打量左青的目光微微一顿，而后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缓缓抬头与左青对视。
“你说什么？”
左青对于叶梵的反应有些诧异，但还是重复道，“他们都是陈老举荐的，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胡说！”
叶梵猛的一拍桌子，“他们怎么可能是陈老举荐的。”
左青：……
有些不太理解叶梵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这些人犯事了？
能坐到左青这个位置，自然是对于这点人情世故还是很容易猜到的。
犹豫片刻，左青这才问道，“他们犯事了？”
叶梵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长呼出一口气，恢复了些许平静，“他们应该就是这次强行突破武器库的人。”
空气瞬间陷入凝滞。
左青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他们？武器库？就是这次？”
叶梵缓缓点头。
左青如遭雷击，久久无言。
“我们应该往好处想一想，也许跟陈老他……”
左青想要宽慰一番，但是话说一半，自己又咽了回去。
毕竟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叶梵稳了稳心神，这才挥手示意左青可以离开了。
“把这几个人找到，带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审。”
左青微微颔首，“明白。”
……
深海。
纪念骂骂咧咧的游了上来，来到跟王面差不多的位置。
“那是你队友啊？”
“玛德！有没有点做人的礼貌？还是说，本姑娘什么时候招惹过他。”
王面还在眺望林七夜离开的方向，听到一阵骂声，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纪念。
“他，他可能，受了点什么刺激，他以前不这样的……”
王面还想替林七夜狡辩两句，但是又觉得如此心虚，毕竟自己也莫名其妙被他打了一顿。
纪念自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准备想让王面替自己队友偿还一部分，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王面：……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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