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看到她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姥姥,我就是看看我有多少钱,你激动什么呀!”
“你!”杨母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话都说了,结果却没能拿到钱。
被乔婉晴摆了一道的她,刚想要上前去要个说法,看到挡在她身前的秦璟铭,也只得作罢。
憋憋屈屈地看到他们两个离开,气得她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随着越走越远,虽然听不清她骂的是什么,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骂得肯定脏。
毕竟自己出门的时候,已经从小贱蹄子骂道小婊子了。
“确定不问了?”
“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的,顶多就说,不知道,更何况,我不觉得她会清楚她的地址,如今知道我不是杨爱莲亲生的,她也好好的活着,就很好了。”对于身世,乔婉晴弄清楚了,就觉得很好了。
至于其他的,顺其当然吧!
确定身世以后,乔婉晴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但转念一想,想到乔家人,心中又有些惆怅。
这种事情,要让他们知道吗?
如果他们知道了,那自己和他们的关系又该如何相处?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当然直,等想清楚了,再说。”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困惑,秦璟铭轻轻地抱了抱她,安抚道。
“听姥姥那意思,我是父不详的孩子,你不介意吗?”
“我更介意的是你夫不详。”
“讨厌!”
原本还有些焦虑不安的乔婉晴,伴随着秦璟铭的打趣儿,开玩笑,那颗不安定的心,好似找到了归家的路。
回去的时候,她坐在后座上,紧紧地搂着秦璟铭的腰,好似拥抱的是她的全世界。
又过了半个月,秦璟铭去医院检查,确定没问题了,这才带着乔婉晴,在秦母等人依依不舍的挥泪下,坐上了车,出发归队。
到省城,坐卧铺。
其实,乔婉晴对于这种老式火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