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什么处境吗?”云锦念低垂双眸,极力克制上前揍飞他的冲动。
辰佳佑笑笑,“当然!”没有起伏的语调。
辰佳佑的股份落在云锦念姑姑手里,从此云锦念云锦然只能滚出集团!
他是在断她翻身的可能!切断她的退路!
姐弟俩还要背负巨额债务!
“你满意了辰佳佑,这么对你的未婚妻?”水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恨意,收紧了手。
“辰太太不满意?”他在责怪她用这个称呼,他们明明协议好的婚约作废。
“连分手费都不出,白嫖了我家财产,看不出来啊凤凰男!”
“纠正一下,凤凰男是攀高枝,我辰家家业好像是你家攀不起的!”
“是啊,你图什么呢?为什么娶?又为什么弃?”
“我们有仇?”
“无仇!”
“我们有怨?”
“有那么一点!”他低沉的声音顿了一下。
“什么?”
“怨你过分痴缠,我险些错过我爱的人。”看她一眼,浅浅一笑淡漠地说道。
他面部逐渐狰狞,继续说着“我知你为人,防止我们纠缠不清,不如彻底断了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
云锦念微微抬起头,嘴角不自觉抽搐抖动。
他的话如同芒刺傍身,压倒她一切爱的可能。
“姐!”放下电话的云锦然惶恐中透着哀伤,“老爸病危!在监狱中写下血书,让我们把财产交由姑姑打理,可保我们姐弟平安。”
泪光闪烁,面部极其痛苦艰难地说“咱妈疯了,被关在疗养院!”
云锦念目眦欲裂,率先走到台上。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张合几下,好不容易宣读新一轮集团任职。
姑姑云庭儒成为新的总裁,占集团绝对控股,其他零零总总的姐弟俩人一共才百分之五。
“你们姐弟年纪尚小,别在操心经营的事,把你们的妈妈照顾好也算尽了云家孝道。”
“我妈果然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怎么说话呢小公主!”保姆的狰狞脸叫嚷着“你妈重度抑郁症有严重伤人倾向,且在疗养院养着呢!你们这边的事处理好以后,赶快接她回家吧,别不知好歹!”保姆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们的妈妈秦舒萤天性乐观开朗,抑郁症?编个像样的理由吧!”
“不管怎样,放过我妈!我们什么都照做!”云锦念低垂着头双膝磕跪地,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