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天里,童贯将宋江介绍给亲朋好友。
一时之间,宋江的名字传遍整个东京城。
到了第四天,府中总算清净了一些。
书房之中,童贯端坐太师椅上,而宋江则在一旁尽心的伺候着。
“儿啊,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你既然已经上了我的船,那我也不能亏待于你。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听到这话,宋江心中一动,这些天给人当孝子贤孙哪有这么容易,现在可算是换来了回报。
正想说出心中的诉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样功利性太强,于是笑着说道:
“爹爹,孩儿仰慕您的丰功伟绩,又想着想您一样,为朝廷尽些力,其他倒也没什么要求。”
听宋江这么一说,童贯哑然失笑,点指宋江,说道:
“儿啊,跟我你还用这般虚伪?
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见童贯似乎有些恼怒,宋江赶紧躬身施礼,沉吟片刻后说道:
“爹爹,儿子乃山匪出身,手下的一帮弟兄相处多年,现在却要分别了,实是不舍。
还请爹爹帮孩儿想个办法,能将他们留在孩儿的身边,孩儿便心满意足了。”
宋江说完,心怀忐忑的看向童贯,就见童贯沉吟了片刻,嘴里还念叨着:
“我儿想要干些事业,手底下没人怎么能行?”
说到这,他点头说道:
“为父主管天下兵马,这点事还不好办?!
这样,为父我为你重新册立一军,由你的梁山兵马为基础,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不用分开了。”
一听这话,宋江大喜,跪倒在地对着童贯感恩戴德的谢着。
童贯当之无愧的受着,随后又问道:
“还有何要求?”
宋江琢磨片刻后说道:
“前几日接到济州上官通知,说我们现在已是官军,就不能占据梁山了,限我们本月底内彻底搬出。
爹爹,孩儿以及众兄弟的家眷都在山上住习惯了,可否劳烦您老人家置喙那济州知府一声,能不能不让我们搬走?”
“哈哈”,这事也简单,我一会儿就让人通知那济州知府,梁山就随你住去吧。”
“多谢爹爹!”
这两个事一办妥,宋江悬着的心顿时踏实了下来。
“爹爹,孩儿已经没有其他事情要办了,剩下的,就是想着如何为朝廷分忧,如何为爹爹办事了。”
“嗯!”
童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琢磨起来。
片刻后,他看向宋江,说道:
“咱们既然成了一家人,我也不避讳你,跟你透露些朝廷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