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观赏着舞蹈,觉得这舞蹈很好看,女子的笑容也很动人,更像是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一曲落下,南宫羽拍手叫好,习惯性的从袖子中拿出银两砸在桌子上,高呼,“本将赏的”。
长年在外打仗的她,习惯了悬赏,不管是大大小小的麻烦事,还是遇见好的东西,最先想到的便就是悬赏,在她眼里,悬赏就是对这个人的欣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虞枫看到她砸在桌子上的银两,顿时厌恶,对南宫羽的讨厌又加了一层,他不理解一个女人为何这般阔绰,对带金钱毫不犹豫,动不动就挥霍自己的钱财,还在展现自己的威风,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行啊,对毫不相干的多加施舍,什么都用金钱买卖,甚至就连带他......是在瞧不起谁?是在廉价谁?
虞枫瞥了一眼那银子,站起身迎接从舞台走下来的阿鸳,阿鸳会心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很是好看,小鸟依人的,她牵过虞枫的手,道:“枫哥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奴家一声。”说话间阿鸳的脸颊就已经一片红润了。
虞枫笑笑,嘴角轻轻上扬,很好看,他这个笑南宫羽见到了,她本以为虞枫是不会笑的呢,原来只是不会对她笑而已。
“来看看你还需要通知?”
“枫哥哥有心了,你也知道,奴家在这酒楼,出都出不去,要不奴家就去看你了。”阿鸳看着楼上的老板,心情瞬间低落。
虞枫摸摸她的头,宠溺道:“没事,我同你们老板说说去,在这里等我一下。”
阿鸳点点头,依依不舍将手放开,坐到一旁,便注意到了刚刚一直在看自己的南宫羽,对她微微一笑。
南宫羽对她出于礼貌的点点头,心情不是很好,看着虞枫与这位女子亲密无间,举止交谈,便就能猜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南宫羽感觉心里有些许泛酸,却也只能忍受,她不能干涉虞枫的交际,若是干涉了,他就会更加讨厌她。
虞枫不知给了老板什么东西,老板露出笑容,准了阿鸳出门,南宫羽紧跟在他们身后,这次没有乱逛乱看,只是紧紧的跟着,像个跟班,不,更像是他们两人的护卫,丫鬟,显得特别自卑。
她当将军多年以来,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可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宫羽心里又凉了半截。
“枫哥哥还没告诉奴家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望奴家呢。”
“今日有灯会,想着你会喜欢,便带你去看看。”
“枫哥哥对奴家真好,奴家都不知如何报答了。”
虞枫再一次抚摸着她的头,南宫羽在后看的清楚,名为阿鸳的面色红润,很明显就是喜欢虞枫,她称他为“枫哥哥”,楠姐叫他“枫儿”,那他究竟叫什么呢,南宫羽至今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