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姐有些发蒙的将银两接在手里,心想:这小枫儿刚说不让我要那么多钱,可是她无缘无故施舍要买你,我怎么办啊。
楠姐尴尬的笑笑,“小枫儿从不接待客人的,你这……我很为难啊。”
“从不接待?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当着那么多人面抛头露面弹琵琶就不算接待吗?”
楠姐回答,有些透着无奈,“那是在演出。”
“我要他给我一个人演。”南宫羽很是生气,眼里透着不屑与威严,兴许是常年在外打仗的缘故,她生起气来很让人害怕,楠姐被她这一姿态镇住了,连忙将演出终止,在回过头时却发现南宫羽已经没影了。
虞枫原地发愣的看楠姐,询问着怎么了,楠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告诉他,今天的演出取消了,叫他去休息。
虞枫也只好作罢,他难得一次出来演出,演到一半却被叫停,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事。
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站在门口却发现里面亮着灯,便一下就猜到了南宫羽在这儿,他推开门,微弱的烛光映出南宫羽的影子,她手拄着下巴,思索着事情,那样子看起来很认真,同样也很帅气,南宫羽闻声抬起头便看到了虞枫呆愣的看着自己。
南宫羽整理了一下思绪,并没有将怒火表现出来,她面带微笑,“你回来了。”
她在这就说明刚才的事情是她做的。
虞枫走进屋,将门关上,脱下外衣挂起来,“你就这么随便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不觉得很不妥吗?”
一句话把南宫羽问愣了,她常年和男子待在一起,怎可能会觉得不妥,反而觉得这是常事,无所谓的事情,甚至虞枫在她面前脱衣裳,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她的士兵经常如此。
但是她的士兵是在她面前处理伤口。
虞枫见她不做声,坐下喝口水,闭目养神,南宫羽走近看着他,“你不是说不接客的吗。”
虞枫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突然想接了。”
“你若需要钱,我可以给你,能不能,不要去接了。”
虞枫冷笑,觉得自己收到了侮辱,“我是男人,不需要一个女人来施舍。”
“我,我没有要施舍的意思,只是不想你,给其他人看。”见虞枫有些许生气,后面的话南宫羽说的很小声,虞枫根本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