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哄小孩的架势让江声有些不自在，只能含糊其辞。
“嗯，对，就是这样，我只是不习惯。”
朝晏耐心安抚地亲了过去，江声只是最一开始有瞬间的僵硬，很快便强势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有些疑惑地放开朝晏，声音沙哑道：“之前你那么凶，现在是怎么了，这么乖，就这样让我亲。”
江声是真的满心不解，朝晏怎么不耍他那些花样了，感觉有些怪怪的。
朝晏轻捻起江声耳后的一缕发丝，指腹轻缓摩挲着，声音低低。
“怕吓着你，毕竟人类也在人鱼的菜单上。”
江声：“……”
江声用指腹碰了碰他湿漉漉的眼皮，有些不确定：“你不会一直在哭吧？”
朝晏嗯了声，抓住江声的手用唇碰了碰。
“老公，你好厉害，又把我亲哭了。”
就算在朝晏之前，江声没谈过恋爱，但是他长了眼睛会看，此时此刻，化形成掠食者的朝晏正在收敛身上的危险性，为了让他安心。
江声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别扭地哼了声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朝晏听出他语气中的亲近，试探性地用鱼尾缠了过去。
“嗯，我老公最厉害。”
江声感觉到那种冷血动物的凉意，可是这可怜巴巴的动作实在是太让人心软了，他忍不住出声：“朝晏……”
“怎么了？”朝晏说道。
江声犹豫着把他抱进怀里，下巴抵在额头上。
“我也不是怕你，就是……”
朝晏打断他：“我知道，是我不好，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应该再用过去的态度对你。”
他们现在的关系其实是不正常的。
朝晏的记忆，经过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堆叠后的爆发，本就有些扭曲阴暗。
再加上源系统的失误，导致江声失忆，给朝晏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的占有欲病态而又疯魔，和人类最原始的求生欲有得一拼。
江声呢，没有足够的记忆作为支撑，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