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无端杀害，这一点也不能排除。
临走前，姜成问了她的名字。
“云珍，我叫云珍！”
姜成点点头，转身走出301。
砰！！
无风自动，大门再次重重关上。
灯光熄灭，云珍坐在轮椅上，逐渐融入黑暗中。
……
另一边。
姜成让胖子他们调查的事件，有结果了。
整栋公寓，除去玩家之外，目前所剩下的住户，一共只有九户。
其中第四层和第六层只有玩家入住，原本的住户分布在其他楼层。
一、二楼层分别各剩下三家住户，五楼剩下两家，加上三楼的云珍，刚好凑够九家住户。
姜成沉吟片刻，问道：“其他空房间呢，有没有进去搜查过？”
理塘王拍着胸膛，信誓旦旦保证：“放心吧大佬，你交给我们的任务，肯定要做到极致的。”
“除了这九家住户以外，其余所有公寓，都被我和胖子暴力破开了，仔仔细细搜查过，连个鬼影都没有。”
姜成听完也就放心了。
其他公寓是空的，那就表示凶手就在这九家住户里。
云珍的家，姜成已经去过了，不用去。
接下来，他要去剩下的住户里，仔细问询一遍。
姜成先上到五楼，询问这里的两家住户。
经过调查发现，他们是两个家庭，都是夫妻，一个家里有小孩，一个家里没有小孩。
两个家庭整天都过得心惊胆颤，生怕被凶手寻上门来。
姜成特别留意两位女性，一个身材矮胖，一个身材苗条，但是却留着一头短发。
与老头口中所说的恶魔形象，完全没有关联。
既不是身材高挑，又不是留着一头披散长发，基本可以把她们排除嫌疑。
接着是二楼里边的住户，一共三家。
分别是一对情侣，两个单身男性。
三个男的长得都挺胖，那个女的倒是符合条件，身材高挑曼妙，头发直到腰际。
不过，她有不在场证明。
案发之时，她一直跟男朋友在一块，这一点，她男朋友可以作证。
担心他们有串通的嫌疑，姜成还是把她列入怀疑名单中。
最后便是一楼了。
分别是一对老人家，又一个符合条件的单身女性，以及最后一个单身男性，还是个画家。
姜成匆匆把那女性列入怀疑名单，然后来到男画家家里。
说实话，姜成对这个画家，反而更感兴趣。
他面容俊俏，身形消瘦，有一种艺术家特有的阴柔气质。
见有人来访，他热情邀请姜成进屋喝茶。
姜成没有拒绝，轻快答应。
他将一杯白开水端到姜成手上，含笑道：“实在抱歉，寒舍简陋，我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