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念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真正的惊讶，随即轻笑道：“这么说，纯粹是本能呗。”
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用轻松的口吻，掩盖内心的波动。
赵宸凡显然没有完全理解她的言外之意，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他虽然粗通文墨，但对于这种文雅的表达方式，还是显得有些迷茫。
韩念念抬头，朝他投去一个淡淡的微笑，眼波流转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没啥特别的意思。”
赵宸凡凝视着她，仿佛能穿透表面的平静，捕捉到她内心的情绪波动。
“你这是强颜欢笑呢。”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心疼。
韩念念挑眉，心中暗自惊讶于他的敏锐：“这都能看出来？看来你不傻。”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是男人，男人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