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理在医院两边的帐篷里慢慢搜寻着。
靠近医院附近的帐篷,大部分都是伤兵,那些被截肢的丑军士兵,或者是被冻伤或者其他的伤口。
每一个帐篷都会有一两个值夜的人员。
袁理依靠着充满怨气的口令和完美的演技靠近他们,然后将刺刀从他们的肋下刺进心脏,再将他们慢慢的放在某个伤员的床下。
基本上每个帐篷都有一股怪味,就像是将一块肉放进冰箱,然后将它遗忘,隔个两三个月打开冰箱,虽然不是腐烂的味道,但是很让人膈应,总感觉不是那么健康。
一直搜寻到第三个帐篷,袁理才看到一个熟悉的年轻的面孔。
此时的菲尔奈特在黑夜里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帐篷发着呆。
袁理小心的解决掉值夜的人员,这期间,一直没有睡的菲尔奈特竟然没反应。
袁理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种崩溃的状态
不急不缓的走到菲尔奈特的床边,轻轻的坐在菲尔奈特的床上。
床架微微下沉,菲尔奈特察觉到之后视线转移,生无可恋的目光对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袁理。
瞬间!菲尔奈特瞳孔张大,恐惧与惊慌瞬间布满了菲尔奈特的全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