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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当时他亲口说了，有一股很浓的酒精味。
不管是在警方那，还是在宋薇慈那，自己都说了。
至于他们能不能反应过来，那就不知道了。
能说这句话，也只是为了自己能提前离开这里。
不过看着他们俩这反应，应该是没明白。
戚殊有些无奈的扶了下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淮之没有反应过来的话他可以理解。
毕竟不是专业搞刑侦的。
可为什么殷宏也没反应过来？
因为蠢么？
还是他对于专案组的期待又太高了？
刚失望的在心里叹口气，殷宏就说话了：
“所以，你在十二月二十号晚上，也喝酒了对吗？”
他的这句话让戚殊瞬间抬起了头。
甚至还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专案组的人，还不是那么的烂泥扶不上墙。
比这里的省厅好多了。
看来有些案子，还是只能交给专案组来办啊。
就比如这个虽然和自己有关系，但是又没这么大关系的。
“是......”
邻居的气势看起来弱了很多。
他当时的确喝了很多酒。
但他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不过是喝了酒而已。
他不理解为什么面前坐着的两名警察脸色瞬间变了。
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掌：
“警察同志，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殷宏和谢淮之对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让他在这里等着之后，直接开门离开。
戚殊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结果刚出去就看到他们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挑了下眉，疑惑：
“各位这是什么表情？”
“你是怎么看出来他喝酒的？”
这是叶荣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
原来是在好奇这个啊。
戚殊有些好笑的牵动了一下嘴角，摊手：
“我猜的。”
专案组：“......”
这是直接把他们当傻子吗？
“戚先生这么厉害啊。”
还tm真有一个信的。
季子谦一言难尽的看着郑文烨，实在想晃着他的肩膀问问刚刚这句话究竟是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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