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坐在桌边,解下战术手套,啪地摔在盒子旁边。
低头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主官,两个“老狐狸”。
还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但这种熟悉的语言,熟悉的氛围。
这种和铁行如出一辙的态度,当然他俩比不上铁行。
铁行是把你卖了还得感恩戴德的说谢谢,这两位算盘都打到明面上了。
林天嘴角扬起微笑,“彩头不彩头的我不管,别把我拉扯进去,我就想安安稳稳,正常,淡然的,当一个‘好’连长。”
这话一出,不仅营长,教导员都想笑。
林天做的事别人不知道,他俩人还不知道。
天天跟个甩手掌柜一样,把邓柏支棱到营部。
用三寸不烂之舌试图打动他们,这两天尤其是。
连早餐晚膳都能看到他那张讨厌的脸。
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俩已经商量好了,要是明天还这样,两人双双出差。
想找?
到旅部闹腾去吧!
呲啦~
林天突然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不仅让房间里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更让趴着墙上的了,还在楼梯间鬼鬼祟祟的兵。
全都停在原地。
林天:“看戏少了看客,就少了一番风味。”
说着,他走向前,从对面的办公室里,揪出一个人。
“任连长,你说是不是。”
张成乐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个营部,到底进来了多少人!
一个一个的,不请自来的功夫倒是好的很!
这个连长大摇大摆的过来,那个连长就在他对面!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巩辉微微侧了下身,视线透过走廊中“安全出口”的绿色微光,凝视着林天。
是在唱戏,不知从何时起,这场戏的导演不是张成乐这个营长,也不是他这个教导员。
好像,从头到尾,他们都在按照这个新来的连长绘制的蓝图行动。
从外围渗透,到正面夺盒,再到此刻,揭开“看客”的面纱。
规整的常规红蓝对抗“演习”,侦察连当蓝,警戒连当红。
倒是让一个林天,一个任鸢,搅得看不透了。
他们到底是来完成任务的?
还是,来拆场子的?
......
“第四哨,查岗!”
没人回应。
“哨兵,报岗编号!”
还是没有回应。
巡逻队一瞬间全都停住了脚步。空气像是突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