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闻人臻叹了口气，“方秘书，开始今天的工作吧。”
……
在S市期间，燃臻两个人都是从早忙到晚，一个比一个回得晚。
“晚上7点有一个商务晚宴，这个不好推掉，程总钟总他们应该都会过去。”方裘向闻人臻交代着晚上的安排。
“好，那晚上过去吧。”
“闻人，你脸色也太差了吧，秦双燃不是医生的吗，她不管你吗？”程子昂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闻人臻看向旁边的落地玻璃，看不清自己的脸色，但好像是比之前瘦了点，他无奈地笑笑，“我宁愿满课，也不想干这代理董事了。”
程子昂两句话打发走一个想来搭话的人，对于闻铭集团最近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总之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欠你们挺多人情的，正好让我出出力。”
闻人臻露出一个微笑，“谢谢，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说的。”
“你们两个又在这躲清静呢？”钟文悦刚刚摆脱掉一个男人的搭讪，最近她父母也开始给她物色另一半，她想起这些事情就非常郁闷，“秦双燃没一起来吗？”
“双燃有手术，现在还没结束吧。”闻人臻看了一眼手表。
钟文悦看起来有点失望，“那我改天自己去找她吧。”
“你找他女朋友干嘛？”程子昂奇怪地问道。
钟文悦呵呵笑了两声，“是女孩子间的悄悄话哦。”
“对了，有一些人觉得闻人慕不在，想要对闻铭，或者说是对你本人搞些小动作。”钟文悦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谢谢提醒。”闻人臻神色严峻了几分，又装成自然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代替闻人慕坐在这个位置上，被人当成是软柿子也是正常。
“不用谢。”
“臻总，那边需要过去一下。”方裘走过来喊他，“是闻铭长期的合作商，跟您的父亲认识。”
那就是闻人致的同辈人，甚至可能还要大一辈，闻人臻向程子昂他们道了声失陪，跟着方裘离开。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会趁闻人慕不在赶紧捞一笔的人。”程子昂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钟文悦翻了个白眼，“程子昂，你说话如果情商能再高一点，也不至于现在只能当地下情人。”
“我……”
“要不是闻人慕把他小叔拉过来顶上，说不定我真会出手。”钟文悦直言不讳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