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陷害我,她胆子倒是不小!”
阎北野垂眸,“不止她一人。”
这皇宫可不是谁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凭借冷若琳一个人,怎么可能将冷穗岁还有阎闻靖引过来。
阎闻靖点头,“那你们想怎么处理?”
毕竟这次牵扯到阎闻靖,他实在也不想放过这心肠狠毒的女子。
冷穗岁伸长脑袋往周围看了看,回头,
“把她扔到一间有人的屋子里去,她陷害我,我得回击!”
冷穗岁可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上次也就是算了,这次如果不是阎北野留了一个心眼,后果不堪设想。
她甚至不敢往下想,这真出什么事,不论是她和阎闻靖,还是阎北野和上官谷烟,都将成为上京城最大的笑话。
弄不好还要被浸猪笼。
阎北野没有多问,只是道,“转个弯有间屋子便有人!”
冷穗岁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阎北野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边,“我寻过来之际看见那间屋子有伺候的宫女出来。”
这宫内还是备有房间,就是以防喝多酒的人得到短暂休息,甚至出什么意外来换衣裳的。
所以这有人也不奇怪。
“那就那里了!”冷穗岁道,“管他是男是女,你们两个先给我扔进去。”
阎闻靖扭头问她,“那你干嘛?”
冷穗岁摸了一下鼻子,“我去药房看看有没有春药!”
阎北野:“…………”
阎闻靖:“…………”
“想什么呢?”阎北野轻敲她的脑袋,“宫内禁止这些东西,就算有也不会明目张胆摆放出来!”
“那怎么办?”冷穗岁快烦死了,“她给我下了两次药,也轮到我了吧?”
正说着,一旁半天没出声的阎闻靖突然道,
“咳………我………有。”
冷穗岁和阎北野同时看向他,同时出声,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们想什么呢?”阎闻靖瞪了两人一眼,“这是我在引我过来那宫女身上顺手牵羊来的。”
阎闻靖也是留了一个心眼,本想看看他们搞什么,不料顺了一包春药。
好在他身上备有幽香异罗,这种药本就是闭感识的,对迷药这一类也有用,所以阎闻靖也会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