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闻靖似乎找到了乐趣,抬手捻着一颗花生,对着冷穗岁的腿就悄无声息的弹过去。
“嗷!”
冷穗岁看得投入,突然被击了一下,让她小声惊呼出来,抬手揉自己的腿。
宴会设在宽广色御花园,而且现场本就吵,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两人的动静。
冷穗岁扭头瞪向一旁的罪魁祸首,扬眉:大胆刁民,你干什么?
阎闻靖嘴角上扬,示意对面的宁湘音:你家王爷被人窥视了。
冷穗岁愣了一下,迅速往对面看去,恰时宁湘音也再次看向阎北野。
阎闻靖又看戏般的盯着冷穗岁,然而对面不明所以的上官谷烟也盯着阎闻靖。
一时间,整个宴会场的气氛有些微妙。
阎北野本来只是安静的喝茶,却发现身边人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眼睛一动不动。
刚才还能听见冷穗岁时不时传来的惊呼声,此时悄然无声。
阎北野很是疑惑,“看什么呢?”
冷穗岁头也不回,继续盯着对面,“看死她!”
阎北野微微皱眉,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恰好和宁湘音对上眼。
“哦豁!”冷穗岁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对上眼喽!”
阎北野:“………”
收回目光,阎北野轻敲冷穗岁额头,“想什么呢?”
冷穗岁哼哼两声,“那怎么了,是不是不能看,你就说是不是不能看?”
阎北野无奈轻笑,“能能能。”
宁湘音看着对面“打情骂俏”的两人,心里越发的不甘,嫉妒。
恰这时一舞毕,舞姬退下去,宁湘音咬牙,站起来,
“皇上,今日八月节,臣妾想为皇上献上一舞!”
宁湘音话才落,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惊讶的看着她。
他们的表情,不亚于阎北野才回京那时。
宁湘音已经十年没有再这些宴会上献过舞,可以说是自从入宫做了妃子就再也没有跳。
每次各种宴会,她总以给各个官家小姐机会为理由拒跳。
阎震端着酒杯往后靠了些,眯着眼睛盯着宁湘音,半晌后才点头,“准了!”
宁湘音福身谢过,便去换舞衣。
在等的间隙,所有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大声喧哗,只是时不时的偷瞄上位的阎震,然后又将目光落在阎北野身上。
他们都在看戏,这支舞到底是献给皇上,还是跳给阎北野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