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自己的脖子直直往匕首上撞,冷穗岁甚至来不及收回手,对方已经彻底倒地不起。
“什么人嘛?”冷穗岁站起来,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当自己羊驼呢?”
一边擦拭,一边下意识的扭头往阎北野的方向看去,
鲜红的血瞬间刺激冷穗岁的神经,使她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
所有人:“…………”
冷穗岁一个箭步上前,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从软榻的窗户翻进去,抓着阎北野受伤的手腕,
“王爷,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手为什么会受伤?”
目光落在桌上的瓷片上,冷穗岁倒吸一口凉气,“你别告诉我,你徒手把这茶盏给捏碎了,然后割破了手?”
身后的顾莺几人默默的对着冷穗岁的后脑勺点头。
阎北野正想着该如何找理由时,冷穗岁已经松开他的手,自顾自道,
“应该不可能,你又没有武功,怎能这么轻易的捏碎,就算是我,可能也得在极度愤怒下,才能将茶盏捏碎!”
“而且那人是来杀我的,你气啥子?”
冷穗岁的话也成功提醒了阎闻靖,看着桌上的碎片,确实不像内力震碎,
若是内力震碎,依照阎北野的武功,这茶盏得成渣子,可现在显然不是,更像是愤怒之下,硬生生捏碎。
所以阎北野在气什么?
“算了算了,”冷穗岁想不明白,摆摆手,“我先给你清理伤口!”
顾莺也十分迅速把她带来的药递给冷穗岁。
因为有碎片渣子,冷穗岁先清洗干净碎片才能上药。
因为没有酒精,她只能拿稀释的酒来洗伤口,
她一边给阎北野哈气,一边道,“疼你就说哈!”
阎北野手指微微蜷缩了下,“不疼。”
冷穗岁动作轻柔,低着脑袋小心上药,“你下次能不能注意啊,别流血了,你要记得,你身上流的血,都是我一点点给你赚来的,我多辛苦!”
阎北野看着冷穗岁的动作,声音放缓,“好。”
几人在摄政王府又待了一会,确定没有刺客后才离开。
冷穗岁也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倒头就睡。
阎北野偏头看了一眼,小心点了冷穗岁的穴道,对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好好休息一会吧。”
阎北野小声呢喃,盯着冷穗岁看了半响,终是没忍住,小心再小心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得不能再轻。
明明点了对方的睡穴,却像害怕惊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