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账本清算,第二日再算也不迟。
茶楼也没有他们要帮忙的,冷穗岁将写好的话本给秦思存后,就跟着阎北野回摄政王府。
坐在马车上,冷穗岁胳膊肘抵在腿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看书的阎北野。
或许是冷穗岁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即便是隔着一本书册,阎北野也能感受到。
阎北野拿开书,“怎么了?”
冷穗岁眼睛眨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干什么啊!”
阎北野没放在心上,继续看书。
可过了几秒,阎北野还是放下手中的书册,很是无奈,“你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冷穗岁还是摇头,“真没什么事。”
阎北野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好……好吧,”冷穗岁有些心虚,坐直了身体,“是……是有那么一点儿事。”
阎北野点头,“你说。”
冷穗岁双手捏着衣角在指尖缠绕,整个人扭扭捏捏,嗫嚅,“真……真的可以吗?”
以阎北野现在对冷穗岁的了解,如果是什么好话,她绝对不会这么纠结。
能让她纠结成这样,绝对是什么惊人之语。
“你还是别说了。”
“啊?”冷穗岁愣愣的看着他,将头摇成拨浪鼓,“不行的不行的,如果我不说出来我会被憋死的。”
这次阎北野没有接话,甚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听听冷穗岁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冷穗岁咽了咽口水,目光从阎北野的脸上,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某处,一动不动。
阎北野:“………”
“野……野哥,”冷穗岁挪了挪屁股,稍微靠近阎北野,“就……就是你那里,咳,真的不行了吗,是……是什么原因啊,不……不会真的是那些人传的那样吧?”
阎北野:“………”
阎北野是做了心理准备,但显然做少了。
而且还是面对她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怪异。
深吸一口气,阎北野微微侧身,躲过冷穗岁的目光,不愿意搭理她。
“说说啊!”冷穗岁缺德而不自知,扒拉着阎北野,说着还要上手去摸,“我们好歹也成婚了,给我说说呗,不瞒你说,我略懂一些医术,我给你看看还能不能医治!”
她所谓的略懂医术不过是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
阎北野一把攥住冷穗岁的手腕,咬牙切齿,“冷、穗、岁!”
若是细看,就会发现阎北野的耳廓有些发红。
“你别害羞嘛,”
冷穗岁不断挣扎,非要亲自给阎北野“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