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阴险。
可喊你师父的刑焰和后来赶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段世子,又是怎么牵扯进来的?";
";钓鱼执法?";
玄清和尚闻言摸了摸下巴,旋即笑道:";凌施主说话果然是新颖有趣。
乾德这老东西看着人模人样,其实一肚子坏水。
马上快五十的人了,还收拾得跟个小伙子似的。真真是又老又花的孔雀一只。
他不信贫僧,贫僧当然也信不过他,回京之后,贫僧早就安排好了人手了。";
段之恒点头道:";我师叔祖料事如神,安排了小师叔暗中伺机而动。我不是,我就是想过来和凌小姐走动走动,碰巧遇上了而已。";
凌韵有些懵了,指了指玄清和尚,又指了指段之恒,问道:";你俩什么时候成了这种关系?";
";我也是这次回京的路上才知道的。
凌小姐可记得我师父张大夫?
他的师父林云子,是神医谷谷主和玄清大师是同门。";
段之恒同凌韵解释道。
";大师,你身份可真多!";凌韵忍不住叹道。
玄清和尚摆摆手,";那还不是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有时候能力太强,也是一种烦恼。处处离不得贫僧,处处又有人嫉妒怀疑贫僧。";
凌韵直呼:";好不害臊的一个出家人。";
…………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马车便驶出了京城。因为没有走官道,小路崎岖不平,便颠簸得厉害。
自上了马车,绵绵一直没有和凌韵他们搭话,似乎是有心事。
这会儿许是颠簸得太难受了,她终于开了口,";我要吐了,能不能停下?";
";不行!";
玄清和尚神情严肃:";忍忍吧。不是贫僧故意要为难你,实在是~欸!我自己教出来的徒弟,自己清楚。星纬她一个打十个刑焰不成问题,但是她心软念旧,绝不会下重手。只要刑焰还有一口气,就能查出咱们的去向。咱们一刻都不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