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还很安全。";凌韵道,";今天我在晋王那里尝了奶茶,和你这里味道一样。";
";真的?";陈永抹了泪,终于站起了身。
凌韵解下腰间的玉佩,";真的。你看这是晋王给的,说是见佩如见本人。";
在座之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季涵远。他看玉佩的眼神里更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陈永我知道你在,开门!";
门外有人叫嚣道。
陈永的侄儿不敢回应,连忙跑了进来,";叔,是醉仙楼那帮人来了。";
";来干什么?";凌韵问道。
陈永也不回答,只顾着唉声叹气。倒是他侄儿镇定些,";来买咱们的奶茶方子。";
";你去说不卖,多少钱都不卖。";凌韵早就预料到奶茶火了,会有人上门买方子。但是她没想到这么快。
";昨儿个就这么回绝过了。今日来,怕是不会那么轻易走。听说醉仙楼上头有当官的撑腰,还是咱们县令都得罪不起的那种。";
庄达看了眼脸快皱成酸梅干的陈永,摇头道:";只怕前日老陈去醉仙楼斗茶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
咱们开酒楼的都知道。醉仙楼无论看上谁家的方子,都会想办法买下来。
这两天已经有几波人到我店里试新菜了。我留了心眼,都给偷偷加了料,这会儿醉仙楼倒是没来烦我。";
";怎么还参加斗茶会了?";
凌韵这么问,也没责怪的意思,纯粹就是对新事物的好奇。可这话落在陈永耳朵里,就成了问罪。
他脸色很不好,嘴皮子也已经白了,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常寻年抢了先。
";东家,你可不能怪陈兄。那日醉仙楼斗茶会,是我怂恿他去的。想的也是试试水。没成想一鸣惊人,还引来祸患。";
这时外面敲门声,变成了踢踹的声音。
";陈永你别给脸不要脸!咱们主家说了,你若现在服软,价钱还可以商量。但是你不从,那就别怪咱们手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