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仵作大人敢不敢和我这个外行人赌一把?现在你当众验尸,如果结果如我所说,你和这些人都要向我赔礼道歉。如果我错了,我给你们赔一千两银子。";
她话音刚落,凌府的大门被推开,凌老太太被搀扶着走了出来,";胡闹!败家玩意儿,天天惹祸。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还敢拿府里的银子和人打赌。我看你是要被关进大牢,打上几板子才能安分点。";
玉柔在一旁哭哭啼啼:";姐姐人是你杀的,现在仵作说的你又不认,还要拉着全府跟你胡闹,你是要气死谁才罢休?";
此话一出,如同炮仗丢进了火山。凌老太太气得身体都微微颤抖。她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盯着凌韵,嘴中不断咒骂:";孽障啊!孽障!早知道你如此不堪,一出生就该将你溺死在尿桶里。";
";您老要真这么做了,现在还在大牢里和老鼠做伴呢。杀人可是犯法的。";凌韵挑眉道。
凌老夫人捂着胸口气得跳脚,";孽障!孽障!我凌府没有这样的小姐,快把她抓进大牢里。";
玉柔一边给老太太抚着背一边温声安慰:";别气了,别气了。外祖母你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办?柔儿可是会心疼的,您要想开点,您还有我啊。我永远孝顺您。";
凌韵懒得看两人演戏,冲高德升继续道:";赌不赌?钱你不用担心,我爹会给我的。";
高德升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这时凌父终于是站了出来,他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举在手中扬了扬,";我相信我的女儿。";
凌老太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王嬷嬷赶紧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很快这口气缓了过来,凌老太太旋即就去夺儿子手中的银票,厉声道,";今日你要真把这银票给了这孽障,我就死在你面前。";
孝字当头,好大的一个道德绑架!
看着凌韵眼中光芒渐渐熄灭,金大夫突然举起银票冲众人道,";你们要是还赌,凌姑娘输了的钱算我的。";
看到真金白银,高德升心痒难耐。心里盘算着自己欠赌坊十几两银子连个零头都不算,得了这钱可以换个大宅子,再买几个年轻姑娘伺候着,就心里美滋滋的。他一口答应道,";好,你们说话要算数。这就劳烦大家一起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