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发毒誓,我们姐妹连心,我也和你一样刚说过的话就会忘了呢。";凌韵揶揄她。
";原来如此。";
她话音刚落,男子清冷又略带磁性的声音就传到了耳边。
季涵远一身天青色长衫,立在凌父身旁,好似一根翠竹清心挺拔。
他朝凌老太太几人见了礼,才冲凌韵道:";我已经将庚帖送到府上了。";
凌韵抬头越过季涵远的视线,盯着他头顶-99的进度条,疑惑道:";你可想清楚了?";
";我想不想清楚重要吗?重要的是凌小姐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
凌韵不明白他的话,拉住他的手想要问个清楚,却对上他一双满是寒意的眸子,下意识的缩了回来。她的生死,全在季涵远的一念之间。
季涵远看她难得露出胆怯,嗤笑道:";怕我生气是要装给谁看?毕竟那样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你做不得的?";
凌韵以为他还在说下药那次,脸色瞬间变红,结结巴巴道:";那日的事,我有错我不追究,你不用负责。";
季涵远摇摇头,";你若真的放下,又何必派人去我家里打砸?还要去官府告我们偷东西?我们虽然穷,你给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在屋里放着。只要你说要,我季家一定会一样不落的还回来。";
凌韵愣怔,";我,我没有啊。";
可季涵远对她没有一丝信任,红着眼眶道:";凌小姐不承认也不要紧,我母亲还病着,我先回去了。";
";姐姐原来就是给外祖母这样招上门孙女婿的?";
玉柔凑到凌韵耳边,轻声道:";不像我,媒婆都踏破门槛了,我选得好为难呢。";
凌韵最恨就是别人诬陷,如今她没做过的事情让她背锅,这感觉比针扎还难受。她懒得和玉柔纠缠,提着裙子往门外跑:";春桃姐,我们出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