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昭仪连忙呸呸呸起来:“臣妾只恨从前认不清她是这样的人,娘娘放心,臣妾是站在娘娘这边的。”
“莹妹妹如此看得明白本宫就放心了,”琴默也不怕她会叛变。
又道:“前些日子宸贵妃险些出了意外,还找了你说话,本宫估摸着她大抵有些怀疑你。”
莹昭仪冷哼道:“臣妾害她做什么,就算害她也不会在毓秀宫门口,这一看便是皇后的手笔,意图栽赃臣妾与娘娘。”
琴默笑着点头,自己这么说就是提醒莹昭仪,无论如何,宸贵妃是不会接纳和信任她的。
“那便好,还有三个月便是本宫的生产之期,这段日子本宫不能操劳理事了,你也别和钱美人起冲突。”
“臣妾明白。”她知道敏妃都意思是让自己别惹宸贵妃。
莹昭仪该表演的也表演了,敏妃该说的话也说了,两人又聊了会孩子的事情,琴默又送了盆无害花草给她赏玩。
第二日晚间,许久不曾来的皇上突然驾临,二人和和气气地用了晚膳。
“昨儿宸贵妃治了后宫争宠的毛病,”皇上喝了一口汤,十分惬意,“朕原本觉得她还年轻,不想她竟如此识大体。”
琴默替他夹了块肥鸭,笑道:“妹妹虽然年轻,却很能拿主意,比臣妾强了。”
皇上一笑:“敏妃替皇后治理后宫,也是辛苦的。”
琴默低头一笑:“今儿早上臣妾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听说了也止不住地夸赞妹妹呢。”
“如此甚好,”皇上笑眯眯地,“朕听说你近来身子总是不适,给母后请安也不急于一日两日,你好好养胎才是正经事。”
琴默经历贵妃位不翼而飞一事后对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都万分警戒。
他说养胎才是正经事,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那自己也不易操劳,自己能操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