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金安。”曹琴默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随即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哀家听说了,年妃做事太不成体统了些,你和莞嫔都受了委屈了。”
太后眉间笼罩着郁色,这两年来,宫里那么多嫔妃有孕,可却只有一位公主和一位阿哥活了下来,叫她如何宽心。
“臣妾已经习惯年妃了,只是臣妾不愿见莞嫔受伤,更不愿见皇上和太后伤心。”曹琴默叹了一口气,面上悲戚。
“哀家都知道,眼下皇帝也伤心,听说昨晚愿意去你那,也是好事。”太后点点头,她自然知道如嫔一贯被年妃欺负。
“皇上来看看温宜,心情便也好了些。”
“那就好,皇上和莞嫔眼下是不宜再见面了。”太后舒展些眉头,但摇了摇头。
“太后目光如炬,莞嫔性子倔强,不肯低头呀,只是您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不说臣妾了,就是温宜见您伤心也是要哭的。”
曹琴默见自己的行为在太后这里也得到了认可,连忙劝她宽心。
“倒是有些日子不见温宜了。”太后闻言失笑,也不再多说了。
“那过两日臣妾便带她一起来给您请安。”曹琴默抓住机会,连忙表示。
“那可太好了。”太后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