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报纸上看见过。”
并不是，是前世写剧本的时候查的资料。
见周灵知道这个手术，医生才说道：“对，以于教授目前的这个情况，要是不做搭桥手术的话，她以后肯定还会经常晕倒，心绞痛。再严重一点，甚至会危及生命。”
“实话告诉你，以于教授这个年纪，这种病的死亡率是很高的。”
“如果能做手术，需要尽快！”
周灵和医生谈完之后，就坐在病床边陪着于慧。
因为现在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于慧如今的精神状态看着比周灵和她学习的时候好，但那几年的困难终究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
“小灵，奶奶怎么样了？”
周灵刚到医院没多久，纪容与就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了。
他之前一直都在实验室里，出来之后才收到的消息。
“暂时没事。”
等他走进来坐下后，周灵就把刚才医生说的话说给她听。
“你先回去把实验室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尽快送奶奶出国。”
在这个出国难如登天的时候，周灵相当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只是带人出国治个病而已，又不是向往外面那‘香甜’的空气。
所以没有什么好激动紧张的。
治完病就回来，她可不喜欢随时都能吃到花生米的日子。
纪容与听到周灵的话惊讶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
“以给奶奶治病这个理由，我们是出不了国的。”
如今是一九八零年，除了留学、公务或者是探亲，其他理由都是出不了国的。
“你不用担心这些，只需要把你的事情安排好就可以。”
怎么说她好歹也抱了那么多大腿，这么一件小事根本就没有问题。
“对了，你把家里的金条交给我，我让人帮忙换成外汇。”
两人结婚的时候，于慧就告诉两人家里当初是藏了一些东西的。
嗯，还不少，完全够用。
“好！”
既然周灵这么说，纪容与也没有多问，而是乖乖地听从周灵的安排，连忙去把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
于慧醒来后知道他们要安排，就吉利反对。
“我不去！我不出国！”
“我都一把年纪了，要是死在外面，我连家都回不来了！”
老一辈的人都讲究落叶归根，都想待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度过自己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