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强忍急切心情,温柔的关照她的感受,含光不介意有一段露水情缘,只是丑话说在前面,“不许……我不会生育的。”
容淮可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被她抛弃,喘息着回答,“我来之前喝过药了。”
作为善于拿捏人心的军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不喜身边有牵绊呢?
他喝他的,含光自己也会做预防,息肌丸她用一百多年了,疗效有保障,怕有抗药性还不断进行升级,她回去要不怕麻烦的话还能去申请专利。
容淮激动的抱紧心上人,捧着她的脸唇齿相依,直至汤池的水换了三遍,才展开浴巾将人裹起来放到床上。
容淮掷出含光固定头发的簪子打灭烛火,随后放下床帘,不断亲吻含光的唇,嗓音喑哑,“疼就咬我,别伤害自己。”
……
两人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容淮爱怜的在身侧熟睡之人脸上亲了亲,坐到妆台前描眉画粉,最后套上大一号的深色女装,容嬷嬷守夜出来去牡丹院给含光告假。
高曦月和青樱已经过来了,容淮恭敬的行礼,“福晋,卫福晋身体不适,早上不过来了。”
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高曦月听了面露担忧,琅嬅瞥了眼下首的青樱,她昨晚也没睡着,知道含光可能是脸上挂不住,躲羞来着,身为一个大度的正妻,她当然会同意这点微不足道的请求。
琅嬅顺势表示关心,“身体不适?可传府医看过了?”
容淮回答:“无碍,休息几日就好了。”
琅嬅点头,“既然如此,就让卫妹妹养好了身体再来。”
“对了,昨天妹妹没有和王爷拜堂,本福晋也不好打扰,你把本福晋给卫福晋的赏赐带回去吧。”
素练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用红布垫着,放了一枚绿油油的玉佩,两边还有一对镯子。
琅嬅笑着说:“这都是皇上给我的嫁妆,那枚松子如意的玉佩是暹罗上贡的珍品,用极好的翡翠雕刻而成,给卫妹妹。”
琅嬅不偏不倚的对高曦月和青樱解释,“这对安南来的赤金莲花翡翠珠镯给两位妹妹,身份有别,不好跟侧福晋撞上。”
素练挨个送礼,高曦月和青樱识趣的戴在手腕上,显示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