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与的革命很危险。
他和易舷都不希望锦徽陷入到这份未知的危险中,默契的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
易舷说完看向锦徽,锦徽早已经泪流满面。易舷拥她入怀,锦徽抽泣的声音在他胸膛传开。
锦徽心疼载凡。他隐姓埋名,遭遇重伤,险象环生,现在又要前往险境。她知道这是载凡的志向,她没有理由阻止他,可是她又很想阻止他,她不想失去她唯一的亲哥哥。
“他好厉害。”锦徽呜咽。
易舷抚摸着锦徽的长发:“他是位很优秀的地下党人。”
地下党三个字刺痛锦徽的心,这三个字成为她无法再与载凡相认的鸿沟。
“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吗?”锦徽问易舷。
“会的。”易舷坚定地说,“只要他们胜利。”
锦徽谁也不信,她只信易舷。她相信,载凡他们会胜利。
易舷安慰锦徽:“只要你和平安好好的,他便没有后顾之忧,他会更放心的做他想做的事。”
锦徽松开易舷,与他拉开一点距离,眼泪挂在她的脸上,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易舷擦掉她的眼泪,笑说:“他跟我说,你在章园特别威风,受伤难过都不让自己掉眼泪,这会儿怎么能轻易哭呢。”
锦徽拍掉易舷的手,嘴巴嘟着埋怨他:“你早就和他见过了是吗?”
“……”易舷心想自己好像要完了,解释说,“我在章园只能靠他。”
“你们俩个合起伙来瞒着我。”
“事出有因,他的任务很危险。”
“就是合起伙来!”此时的锦徽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美美说得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易舷体谅锦徽现在身子不适带来的烦躁,不与她争辩全都认下,“你骂得对。”
易舷重新拉锦徽入怀,搓了搓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她的肚子说:“我们先休息一段日子。我已经和天津那边联系过了,年后我们去建厂。”
锦徽在易舷的怀里都软了,懒洋洋地背靠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