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易舷和易艋不方便共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什么时候能审出邹正川的证词?”易舷直接问。
“他现在已经情绪崩溃了,明晚之前必出。”
“他看到了赵山的证词了?”
“看到了,也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套。我告诉他,佟云争已经不准备救沪城的上南会,他受到了打击,但还认为我在说谎。”
“你需要让他更崩溃一些。”
“作伪证不方便,但谎话可以随便说。”易艋抬眼看四下无人,看向易舷,“麻烦房司令的红叶帮,帮我传个假话吧。”
讲话在半个小时后举行。
独立政府的市长、财务部部长依次上台讲话,表示新政府对沪城商会的支持以及许下合作共赢的美好愿景。轮到易舷上台,易会长也说了几句老套的话,最后从随身带着的手帕中拿出一块印着红色印记的白色布料。
所有人都看向这东西。
易舷直接打开,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字。
第一行是:我遭囚禁,恶徒逼我就范,以死明志。
第二行字是:爱新觉罗锦徽,农历八月十一,于天津章园地窖。
联想到吵了两天的锦徽出现在章园的新闻,在场的人很快意识到,这是锦徽自证书。
“这是我太太冒死写下的血书。”易舷红了眼睛,“我的太太,现在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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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徽很疼。
手臂的伤口疼,因为感冒浑身疼,哪里都不舒服。
章园的医生说锦徽手臂上的伤口会留疤,锦徽不想听他说话。要是易舷在,他肯定会找更厉害的医生,不会让她留下疤痕的。
一个子弹擦伤都这么疼,那年广场爆炸,易舷将她护在身下造成那么多密密麻麻的伤口又该是多疼啊。
有人来问锦徽有什么需要吗?
锦徽只要一个,她要和易舷通电话。
得到的回话是不允。
锦徽生气,要吃沪城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