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舷轻笑不屑:“我的清白用他证明?”
“你对他好有意见啊。”
“我对我妻子的前未婚夫要有好态度吗?”
锦徽不敢说话了,轻抚他的心口,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冷了。”
易舷抬手关窗。
锦徽摇头:“我闷。”
“我去拿衣服。”
锦徽又摇头:“这样就好了。”
易舷的手臂还在窗子把手上。锦徽双手穿过他的手臂和身子的空隙,身子上前,脸颊贴上他的心口。
“允谋,我想让你抱抱我。”
少女软软的贴着他的身体,晨曦的光给她乌黑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色。
易舷闻到一股花的味道,不是来自春天,而是怀里的暖暖。
他双手环上她,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耳垂。
锦徽经常跟他说她好像长高了一点,易舷不信女孩子还能长高。现在用怀抱测量,她好像是长高了一点。
是很适合接吻的高度。
易舷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视线从她的眼睛到鼻尖再到她柔软的唇,温热的拇指轻轻掠过她微凉的唇瓣。温锦徽忽然很热,眼睛里有星点湿润,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抓紧他的睡衣。睡衣的布料很滑,她抓不住,就像是抓不住自己颤抖的心。
易舷低头,靠近再靠近,呼吸终于缠绕到一起,锦徽的脸被捧得仰起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心跳慢下来,现在的她只会懵懵懂懂地配合他。
最后,他落下来了。
缱绻而又温柔,晨光之下的空气里有暧昧的味道。
锦徽没有接受任何报纸的采访,她不需要去澄清或解释什么。
会有人为她证明。
沪城有很多报道花边新闻的小报。这些报纸比民报、大河报这些大报纸更喜闻乐见。
锦徽和易舷在窗边拥吻的照片被刊登出来。
照片是偷拍的角度,画面比较模糊,但能清楚看到易舷的脸,他的对面,锦徽长发如瀑,身上披肩半落至肩下,露出与易舷同色的绸缎睡衣。
易太太在易先生的怀中,被易先生如珍珠一样捧着爱着吻着,虔诚而珍视。
不需要文字注释,不需要人言分析。
易先生与易太太的婚变传言破了。
一群人起哄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