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疑惑了一声:“谁设的?”
秦煜看了一眼:“警察厅。”
“胡厅长大张旗鼓这是干什么呢。”杜隽的头伸向窗外叫了一个警察过来,“怎么回事?”
警察看到车里坐着少帅和参谋长,毕恭毕敬地回答:“前面巷子发生命案,现场围住了。”
秦煜闻言看了一眼事发巷子属于德国租界问:“身份。”
警察回答:“是慧文医院的胃肠科德国教授。”
杜隽接着问:“死因。”
警察回答:“刀伤。”
秦煜问:“什么时候的事?”
警察回答:“尸体是今早发现的,死亡时间初步断定昨晚一点到三点钟。”
杜隽问:“有可疑人员吗?”
警察回答:“还在盘问。”
秦煜说:“向胡厅长转达调查出来后派人到司令部告知一声。”
“是。”警察行礼让路。
一直坐在后面的苏璜看着两个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两个莽夫,如今身居高位竟然随意差遣警察厅的人,不免心中产生落差。不过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才学,过个一年半载也能到沪城任职,届时游走在沪城商界、政界肯定要比这两人强得多。
想到这里,苏璜高傲的头颅再次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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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徽躬身仔细观察架子上摆着的青瓷花瓶。
孙明黎介绍说这是别人送给易舷的礼物,说是从宫里流出的顶级瓷器,价格不菲。然而在锦徽的观察中,确实是宫里瓷器的成色,但她实在找不出来这个花瓶瓷器到底哪里价格不菲。
易舷进到办公室就看到锦徽在细细打量花瓶,她努着嘴十分认真地反复观摩,比古董街那些评估古董的老先生模样差不了多少。
锦徽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瞧见是易舷。她直起身跟着走到易舷的桌前问他:“算好了?”
一月之期已到,锦徽到宏鑫公司要钱的。
其实不用锦徽问,她这一个月一直在关注沪城的财经动向,尤其是宏鑫公司的。宏鑫不愧是大公司,罢市带来的伤害在这一个月就追回损失还开始盈利。
做为投资人的锦徽自然跟着水涨船高,肯定是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