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把眼睛给我闭上!”玄烈猛地攥过我的肩,大掌强行把我摁在胸膛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傲狂妄气息,使得周围温度都降低好几度。
他睡衣领口微敞,白皙的胸膛与我鼻尖紧紧相触,我仅需嘟起嘴就能在他胸膛前留下一枚香吻。
生平第一次,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玄烈身上,我用指腹抚摸着他性感的喉结,思绪不禁飘远,甚至把叫醒余以诚的事都抛诸脑后。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玄烈的唇离我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我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他微微泛红的唇瓣上,这可是我生气时的杰作,世上绝无仅有。
蓦地,玄烈唇角勾起一抹自信且邪气的笑容,修长的五指按压住我的后脑勺,冰凉的唇瓣轻轻地覆了下来。
我仰起头承受着他窒息紧密的吻,捏住他衣角的手暗自紧了紧,心脏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跳动着。
“卧槽泥马的!!”余以诚突然惊恐大叫,床板被他踩的啪啪作响。
闻言,我身形狠狠一颤,迅速离开玄烈的唇,正想扭头一探究竟,不料一个灰色枕头呈抛物线状,直直朝我砸了过来。
玄烈眼疾手快,横眉扫了一眼灰色枕头,枕头便乖乖四分五裂,白色的羽绒瞬间在客厅里漫天飞舞。
看着这唯美的一幕,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飘落下来的白色羽绒,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玄烈慢慢俯下身靠近我的脸,抬手拿掉我头发上的羽绒,声线低沉如魅,“蠢女人。”
“你是蠢男人。”我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余以诚一个健步冲刺到我面前,焦急地上下打量着我,“颜颜,你可把我吓死了!你和姐夫穿着一黑一白的睡衣,我还以为黑白无常来勾我的魂来了!”
“话说,你俩是不是看片看多了,故意来客厅接吻寻找刺激?”说罢,他还痞里痞气地用手捏住嘴巴吹了个口哨。
此时衣冠楚楚的余以诚和方才那个裸睡且打呼噜的男人,很明显是两个人。
我掐指一算,绝对是玄烈用法术帮他穿的衣服。
“以诚,你乱讲些什么……”我被他戏谑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窘迫地躲进玄烈的怀里,寻求支援。
见此,玄烈一把掐住余以诚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愠怒,嗓音冷厉带着轻蔑,“小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