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脖子上传来的痛意,令我不断唤着他的名字,眼泪也识相地跑出来投降。
我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溢出,一路沿着脸颊滚落到玄烈的侧脸上,他咬我脖子的动作一僵,终于从我身上离开。
“颜子,你是我的!”他长臂一伸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手指轻柔地抚去我的泪水。
我眼底噙着湿意看向他英俊无比的脸,冷讽地反问道,“那你呢,你又是谁的?”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他在蛮横地宣告所有,我也是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
玄烈沉默不语,指尖游走到我脖子的伤口处,只觉丝丝凉气钻进伤口里,将我的疼痛一点点驱逐出去。
我被迫像无尾熊一样窝在他怀里,此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有力的起伏,他身上醉人的檀木冷香愈发浓郁,弥漫整个房间。
明明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始终隔着一条银河,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思绪。
良久,玄烈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黑眸直直看进我眼里,磁性的声音带着暧昧,“我时时刻刻都想和你融为一体,我除了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今天是见鬼了,他的声音让我的心莫名地跳漏一拍,内心的乌云也因为他的话而渐渐散去。
我红着脸垂下眼眸,抱怨地咕哝一句,“变态。”
“要不要见识我更变态的一面?”玄烈再次欺身而上,赤着的胸膛在月光下泛起冷白光芒,他整个人魅惑而妖冶。
我急忙抵住他冰冷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别乱来,我例假还没停。”
他的脸微微低下逼近我,一口咬在我耳垂上,“蠢女人。”
想到自己连睡衣都还没换,我从他怀里挣扎着撑坐起来,脚才刚伸到床边,他结实的长臂迅速挡在我身前,不悦地盯着我,“去哪?”
“换睡衣。”我如实回答。
话音刚落,玄烈修长的指尖一挥,我身上的衣服自动飞向晾衣架上挂着,于是全身上下只剩一套“比基尼”对我不离不弃。
而睡衣却在关键时刻玩起了失踪,并未乖乖穿回我身上。
“啊———”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羞赧地钻回被窝,气急败坏地怒骂道,“玄烈,你又耍流氓!”
玄烈宽阔的胸膛覆了过来,冰冷的触感惹得我打了个寒颤,他吻着我的脖颈低哑地出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