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近些天以来最头疼的事。
我总不能凶巴巴的把他们赶走,让他们回到冥界继续受罪!
“颜颜,我知道是姐夫不对,可是你的台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砌好?姐夫想找个台阶下都难!”他又一针见血的添了一句。
我的台阶恐怕这辈子都砌不好了。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便无法收回,造成的伤害永远也无法抹去………
“女人有时候并不是无理取闹,但凡你们男人能明白自己错在哪,我们也不至于气到吐血。”我坦诚地说道。
“…………”余以诚惊讶地看着我,随即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以后不管薇妮因什么而生气,我先认错了再说!”
“你拿我当教科书了是吧?”我重重地捶了他一记。
“颜颜,我错了。”他吃痛地捂住胸口,将这招学以致用。
“…………”我哑口无言。
今晚,那名叫云落的侍女准时地出现在浴室里,手洗着衣服。
兴许是我之前强硬的态度,这会她显然收敛了不少,搓洗衣服的力度也变得轻柔起来。
“娘娘。”云衣见我走进来,轻声地喊道。
她两道细眉纠结地拧在一起,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云衣,你怎么了?”我狐疑地问道。
“娘娘,您跟帝君大人已经有半月之余没见面了。”云衣边说边比划着十五这个数字的手势。
要不是我不会手语,我真想回敬她一套手语光波。
她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干嘛?
又不是生理期,孕期!
“所以?”我挑了挑眉问道。
“帝君大人好可怜,没日没夜地喝着闷酒……”云衣的脸上挂满了心疼,“您就原谅帝君大人,好么?”
“…………”我被她的话彻底噎住。
喝酒?
说不定人家就爱喝酒呢!
真是好笑!
玄烈那男人压根都不需要出面道歉,便会有一大堆人替他求情!
有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罪魁祸首不?
云衣这群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局势?!
信不信我今晚真让他们露宿街头?!
“颜颜!走,下去斗地主,篝火燃的老旺了!”余以诚兴奋地冲了进来。
“斗地主?”我不解地盯着他,“就我俩?”
眼下我心里的火比篝火更旺,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快炸了,哪还有心情斗地主。
“你下去就知道了!”他扯住我的外套,将我往外面拖去,还回头说道,“云衣,你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