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一出,净虚涨红了脸:
“你少胡说,李衙内可是京兆府太爷的小舅子,这傅试不过京兆府通判,怎会不给李衙内面子?”
贾芹冷笑:
“是吗?京兆府府尹老爷确实了不得,可傅试想要的,却是让她妹子嫁入荣国府这样的勋贵豪门之中,你以为他会同意李衙内的提亲?”
净虚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怒斥:
“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又看着李衙内,劝道:
“衙内,别听这小子胡说,老尼觉得,您去提亲,一定可行。”
话音刚落,贾芹便讥讽:
“净虚,这话可别说太满,届时衙内若是被傅试拒绝了提亲,你这张老脸,可就保不住了!”
净虚听得心虚,正如贾芹所言,她确实知道傅试的心思,一时间,真不敢再多言,担心万一傅试不给李衙内面子,她可就得承受李衙内的怒火了。
李衙内也发觉了净虚的不对,盯着她追问:
“净虚,他说的可对?”
净虚左右为难,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贾芹见状,便接话:
“衙内,还是让我将功折罪,替你将那傅小姐请出来见你,待你们成就好事,傅试就算想不认都了不行了。”
话才刚说完,无尺便立马劝道:
“衙内,万不可信他的鬼话啊,不如让净虚去请更好,您千万不能就这么放了这小子啊。”
贾芹又道:
“衙内,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净虚是见不到那傅小姐的,现在能替衙内你请傅小姐出来的,唯有我,别人谁也别想做到!”
眼看着李衙内似乎真的很在乎傅秋芳,贾芹便有恃无恐了,借此发挥,让李衙内相信他说的话。
李衙内终究是衙内出身,分辨不出谁好谁坏,只在乎结果,眼见净虚似乎没有贾芹这么有底气,自然更相信贾芹了。
最主要,今日得见傅秋芳,就已经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了,恨不得立马和傅秋芳成亲。
因此,这时听贾芹如此有底气,可替自己成就好事,他也就不再追究贾芹刚刚放走傅秋芳的罪责了。
扬了扬肥胖的手,说道:
“那好,本衙内就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若你真能全了本衙内的好事,本衙内可既往不咎。”
“不过,你若敢耍什么花招,欺骗本衙内,哼哼……你知道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