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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摄像头无数，有360度的摄像头，还有针孔摄像头，夜里拍得跟白天似的，谁要在里面捣鬼，一抓一个准。
就算仓库断电，也不会影响摄像头的拍摄，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韩少教的。
对于韩少峰，他还是非常感谢的。
万亿在仓库巡视一番，就去办公室喝茶了。
......
汪福目光落在散乱在茶几上的一沓照片，每一张都是他出轨的证据。
脑袋一阵眩晕，照片中的一幕幕场景都在他脑海中回荡，让他无法平静。
“你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照片？”汪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原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可现在......是他从没想过的一幕。
谭芳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与决绝，无比平静的道：“三年了。”这三个字仿佛重锤一般砸在汪福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怎么会？那你这三年怎么从来没问过我？”
谭芳：“问与不问，有什么意义吗？”
汪福对于这样的老婆，一时间无法接受。
“麻烦离婚协议书签一下，你被净身出户了。”谭芳话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她递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眼神坚定地看着汪福。
“老婆，能不离婚吗？我以后改。”
“不能，狗改不了吃屎。一根烂黄瓜，我留着有什么用？”谭芳毫不犹豫的扎心。
汪福脸色白了白，结婚十几年，她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么狠的话，看来是真的伤透了心。
“快点签，别磨磨唧唧的，一会去民政局把证办了。以后你爱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没人管你。”
汪福颤抖的手，接过那份冰冷的协议书，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他想起他们曾经的甜蜜时光，想起谭芳为他付出的种种，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心仿佛被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
他虽然出轨，但是不代表他对老婆没有感情，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抬头看到老婆坚决的眼神，汪福知道，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退路。
离婚书上写着他是过错方，净身出户，三个女儿都跟老婆。
“大女儿归我，两个小的归你。”汪福有自己的考量，大女儿已经16岁了，跟着他以后也能照顾家里。
“不可能，你想也别想，孩子全部都归我。况且，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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