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蒙哥马利从口袋中掏出法塔损毁的芯片。
维德看到桌上的东西,瞳孔一震:“你从哪里得到的。”
维德知道这芯片是他们用来承载记忆的载体,如此小巧精致的外形设计只能是出自超能研究所,其余星球根本没有如此先进的技术能够将芯片缩小至这个大小,毕竟越小的体积,可以越大的减少受损的概率。
甚至自己的芯片也是同一款式,难道所长不止派了他和雷德来到大赛吗?
“一个影军,他也想逃离大赛,这是他的结局。”蒙哥马利再次说谎道,“你可以试着去修复他,看看在生命的最后,他都经历了什么。”
维德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安特仍坐在维德对面,摇晃着两只脚。
“很可惜,我做不到。”维德拿起芯片,拿眼镜扫描起来,“每块芯片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代码,每段代码经过层层迭代转化为数字,编织成‘网’,形成我们的记忆。”
“你不会解密吗?”蒙哥马利问。
“无解。”维德放下芯片摇了摇头。
“什么叫无解?”蒙哥马利问。
“还有维德做不到的事嘛!”安特也撑着桌子的边缘,把头凑过来。
“就是每一片芯片都有唯一的密钥去开启解密,他死了,密钥也就消失了。”维德解释说。
“听不懂。”蒙哥马利说。
“就是啊,维德。”安特也凑热闹道。
维德又有些无语:“你可以把芯片看作保险箱,记忆是存储在内的物品,而开启保险箱需要密码,而密码很显然就只有保险箱的主人才会知道。能懂了吗?”
“简单多了,听懂了。”蒙哥马利点点头。
“什么是保险箱啊维德。”安特歪着脑袋问。
“可是我看那些小偷不都是会破译密码的吗?”蒙哥马利问。
维德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却还是耐心地解释了起来:“把他损坏的地方看作锁孔,我无法推断出钥匙的大致形状,这可能性太多了。同理,我无法推断他使用的密码类型,更别说之后的密码组合,这其中的可能性几乎…总之无解。”
“那这芯片岂不是一点用都没了。”蒙哥马利拿回芯片,揣进兜里。
“可以这么说,除非你真的闲到一个一个去试。”维德看了一眼蒙哥马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么我祝你成功。”
安特从头到尾都是一知半解的状态,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好了,你没有任何理由能留住我了。安特,我们走。”维德呼唤安特离开,安特从椅子上蹦下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