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其实我也只是改了其中一些步骤……”
云凝将自己在丹方中其中一些步骤作出的变动和原由娓娓道出……
老妪听后恍然大悟，“竟可以这样！”
“这个丹方是您 自创的？”
语气虽是疑问的，但云凝那双分外明亮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分明就是笃定。
老妪准备喝茶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轻啜一口茶后，轻笑道：
“你怎么就认为会是我自创的呢？”
“直觉！”
“那小友这直觉可是和你的炼丹天赋一样厉害。”
“不过晚辈有一疑问，这明明应该是致人死亡的毒丹丹方，为何要炼制成灵丹呢？”
云凝第一眼看到桌面上的丹方时，就发现这个丹方不对了……
丹方上的药材几乎清一色地全是毒药！
怪不得这个考核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选择桌面上的丹方进行炼制。
不是难……
是太难了！！
按着步骤来，只会得到一枚毒丹，从而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然后再试——再自我怀疑，周而复始。
根本没怀疑过是丹方有问题。
慢慢的这个丹方的难度被吐槽根本不是一品丹药的难度，慢慢地也就没有前来考核的人来试了。
谁能想到这原本就是一个毒丹的丹方……
但是对云凝来说，药材亦药亦毒，丹药同是如此！
自古医毒不分家，是泾渭分明，又是相通的。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