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被分了好几亩田,都种不过来了,正好回去帮忙分担分担,
李富贵手底下的那群人各个丧眉耷眼,抱着他们排长仿佛是生离死别。
最后简沐涵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有说让他走吗?”
“我好歹才是你们的最高长官吧?”
“我都没发话呢,就结局已定了?”
“你们小首长呢,准备办厂,还缺个厂办秘书,我个人觉得,李富贵同志可以胜任,你们认为呢?”
简沐涵清清嗓子,像模像样的端起了架子。
“厂办秘书?”
“那得是厂子里的高层吧?”
“岂不是比排长还牛?”
“唔……”
简沐涵支着下巴,做思考状,
“少说也得管千儿八百人吧。”
“千儿八百?那得是团长了!”
秋高气爽的时节,一群人嚎得半个基地都能听见动静,
夹杂在其中的,还有李富贵的奋力反抗:
“不、不行啊,我就是个大老粗,没文化啊!”
“我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咋能当秘书!”
可惜,无人理睬。
自那以后,李富贵被迫过上了由简大厂长亲自监督的扫盲生涯。
其实厂办秘书并不难做,辅助性质的工作人员,上传下达、日常跑腿、协助会议,不过再怎么说,字都得学起来。
不止是他,基地内其实办了夜校扫盲班,每个连队都是有学习任务的。
——
潼郡战俘营,
这是北棒境内最大的战俘营,没办法,战俘实在是太多了,只能分而置之,这里的俘虏大多来自长湖之战以及第四次战役,
巧的是,那个被诬陷“叛国”的艾森上尉,也在此处。
或许是关得久了,再加上花国优待战俘的政策,这里的大多数联合国军战俘都已经放平了心态,但也存在一部分新人不配合,甚至与管理人员起冲突的状况。
战俘们虽然被关在此处,但志愿军并没有切断他们对外的联系,可以给家人写信,可以听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