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的水潭中应该是空空如也。
可是，原本源泉涌动处突然冒起了红烟，一股股蔓延着，循着水潭边在探索寻找，似乎在找着什么。
司空一掌过去，红烟顿时飘散，但转瞬又聚拢延伸。
“没用的，只要你不能消灭背后的力量，它就没法消失。”莫九川上前徒手抓住一缕红烟，手掌刹那间便灼烧起来。
他狠狠一捏，红烟便流散于空中。
“不要轻易触碰，否则会受伤。”
这话是跟谁说的，三人都很清楚。
尤遇点点头，之前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妖源之水里面暗含着一些未知的东西，她猜测道：“这会不会是对妖源之水的保护？”
司空果断摇头：“不可能，故弄玄虚的样子肯定不是我们妖界的作风。我看……”
他和莫九川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有了眉目。
“你也是这样想的？”
“还需要证实。”
司空说完便调出几滴妖源之水撒向空中，红烟突然暴走，朝着那几滴蜂拥而去。
红烟团团包围着，直接将那几滴水运送到最中心。
终于才暂时停歇下来。
司空冷哼一声：“果然就是那些东西使的肮脏诡计，他们怎么什么都要，胃口这么大不怕被撑死吗？”
“看来他们之前假意谈合作，只是为了拖时间。”莫九川想的更透彻些：“说不定他们还对其他地方已经下手了。”
妖源之水是妖界的必需品。
从源头遏制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划。
司空看着假水潭笑的极其开心：“只是他们没想到啊，我们居然现在就发现了。”
“你们说，这是不是天道都在帮我们呢？”
莫九川看着尤遇也低头暗笑：“可能吧。”
反正在她身边总会有一些惊喜发生。
尤遇听了半晌，头脑不断推演，她试探性问道：“你们说的是不是上次去莫城那帮家伙？”
她见两人没有反驳，再次凑近小心翼翼道：“是不是这时候已经有伪神了啊？”
莫九川眉头紧拧：“什么伪神？”
“嘘！小声些。”尤遇扯了扯他袖子，“真正的被控制了啊，那些其实不是什么神族，而是另外一股势力。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当初在神族遗址看得两边景象来说。
绝对不是他们以为的神族内部矛盾，或者亲信上位之类的权力斗争。
她这段时间也渐渐想明白了，那应该是与真正神族截然相反的另外一股力量，就像控制顾北辰一样，既能给予超强力量，同时又会渐渐将其变成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