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好羞耻…
只好来一张不露脸的自拍了。
结束后，沈明就马上换回原来的衣服了。
不久，苏南笙提出和沈明一起自习，互相视频，互相写题。
有种“异地恋”的感觉。
太奇怪了。
回家，更应该说是换个地方写试卷。
二人现在都在做语文试卷，已经写到了作文题目。
“又是时间，又是梦想，又是过去和未来的，还有人的看法…麻烦，我没有思路了。”沈明苦恼地揉着脑袋，写作文对他而言太费劲了，其他语文好的，作文分六十能有五十多，而他只能在四十五上下挣扎，有时候认真想了一小时的，分数还不如十分钟赶出来的高。
“沈明，嗯…”苏南笙突然卡壳了。
“怎么了？”
“对人的看法…我在你心中，有什么印象吗？”
沈明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苏南笙，沉默了很久。
很多很多，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才是最好的。
沈明一直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不行，说不来，默默地做事是他的常态。
表达能力不行，既不会辩解，也不会安慰人，有时连自己内心的想法也说不出来。
沈明想了想，决定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第一次来学校的时候，都不知道你是谁，只是在学校报到的时候看到你的成绩很好，比我都好，但是见到你之后，又感觉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是怎么不一样啊？你当时以为我怎么样的？”
沈明又抬起头咬着手指回忆着，“来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你在学习，在写题目，我当时觉得，哇你怎么这么努力，书才没发多久你就写题目了，其他人都还在聊天啊。”
沈明当时是外地来的，有些远，九点钟才到校，大部分人八点多的时候已经报到完进教室了。
教室里也没有老师，都乱哄哄的。
“因为…我都不知道和谁说话啊。有些人初中就是同学，女生四五个在一起说话，和男生说话我也不敢，我又怕被人搭话，问为什么我都不和其他人讲话，所以…我当时就只好写题目看书了。”
除了沈明，其他人都觉得苏南笙好像是一个特别努力学习又好却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一个人。
“沈明没想到高一开学的事你都记得…那之后呢？”苏南笙好奇，还想接着听下去沈明对自己的看法。
“嗯…我之前从来没认识过你这样的人，我小学还有初中，一些成绩好的人，就算话少的，也有自己的朋友，每天在教室里也会有人找他聊天，或者一起玩什么的。
但你不是，我记得…我高一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有天赋嘛，又是为了奖学金来的，就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学校，肯定就是第一，看到之前几届毕业生的成绩，每一科看过去，我都觉得我能比他们高，然后一算，分数居然比上一届状元还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