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不多,却都见了血。
脊背,手臂都有几道鲜红的鞭痕。
有的还渗着血迹。鞭伤边缘微微泛着青紫,显然是不久前新添的伤口。
温瑾川顿时没了上药的心情,目光从十七身上的伤痕移开,坐了下来。
药瓶被他稳稳地放在了桌上,十七连大气都不敢出。
衣物已褪,温瑾川却没有了下文,就这么晾着他。
十七不明主人的意图,他本以为主人会怜悯他而给他上药,然而衣裳都已除去,某人却不再发话。
偶尔间的抬眼,十七会不时地偷瞄那个瓶子,但身体依旧很是顺从,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直到跪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十七越发尴尬。
一个一身锦衣华服,衣着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