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门神闫埠贵在浇花。
“呀,胜利今天下班早啊!”闫埠贵看见赵胜利回来惊讶的笑道。
赵胜利伸了下手往车把上一拍笑道,“嗨,这不还是比您晚嘛三大爷,我是真羡慕您老师这工作了了。”
“我这不是下午没课就……”
闫埠贵突然停住,目光落在了赵胜利的手腕上,“哎呀胜利你买新手表啦,多少钱啊?”
说着抓起赵胜利的手腕凑到了眼镜前,“嚯,还是上海牌的呢,看这型号是A581,皮带款六十块对不对?”
虽然在问,可闫埠贵的语气却无比肯定。
“可以啊三大爷,有见识,还真是六十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赵胜利略带钦佩道,这闫埠贵抠不扣不说这见识还真不容小觑。
不仅能认出表的型号,竟然连价格都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那你看,三大爷这书是白教的啊。”
“这行形色色的人,稀罕东西接触的可不少。”闫埠贵颇有些自得道。
“三大爷见多识广,佩服。”赵胜利伸出大拇指。
“呵呵,我就是爱观察打听这些,来胜利我帮你抬自行车。”说着闫埠贵绕到了自行车后边。
闫埠贵则几乎没使劲的帮忙轻抬了一下后座,自行车就过了门槛,他这人情赚的是真便宜。
“好嘞,走吧胜利!”抬完自行车,闫埠贵有模有样的拍了拍手道。
“谢了三大爷!”赵胜利客气了一句推车离开。
闫埠贵看着赵胜利离开的背影有些失望。
表是好表,也过了眼瘾,可占不到便宜啊!
小打小闹行,六十块钱的表他总不能借过来戴两天吧?
到了家门口把自行车停好,赵胜利回到屋里歇了一会赵建国就放学回来了。
各家各户也开始做饭,等饭做好吃上没一会轧钢厂的工人也下班回来了。
院里再次热闹了起来。
而赵胜利买手表的事也通过闫埠贵的口在院里传了开来。
“胜利竟然又买手表了!”傻柱有些羡慕道。
“不就买个手表嘛,又不是你买你高兴个什么劲。”贾东旭撇嘴道。
刚买完自行车这才多久这又买手表了,这不往他伤口上撒盐嘛!
“年轻人就爱瞎花钱,也不知道存着点。”易中海点评道。
这修房子,买自行车,买口琴,买手表,添新家具做新衣服新鞋子。
这钱花的易中海都有些心疼,根据他估算赵胜利有钱也花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