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双手撑着下巴,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望着面前的人从最开始的憎恨说到最后的平静,或者说是麻木和失望。
她伸手将一旁的梨膏糖向前推了一些,“这么说来,这皇帝真是该死。”
齐柔福通红的双眼倏然看向她,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唇角微勾,说道:“你也这么认为?”
“我虽然这么认为,但是我不会冒这个险。”因为有人在做这个事了。
最后那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说给自己听。
“那是你没有遭遇过我的经历,自然可以说的这般轻描淡写,而且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直到现在,那个人还想将我最后仅存的价值全部榨干!”
“我恨他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看着她又要激动起来,陶桃淡声道:“我也没说你恨他不应该啊,竟然你这么痛恨他,那你和三皇子又是为何?”
受害者成为加害者?
听到这话,她瞬间僵住了,瞳孔地震,带着明显的震惊和惊慌,嘴巴张张合合,结舌道:“你……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是确实是事实,对吧?”
齐柔福咬紧牙关,脸色紧绷,不到一会儿,她露出一抹妩媚得意的笑,轻嗤一声道:“那又如何?他毁了我,我就要毁了他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孩子!”
“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不是太子吗?”她有些疑惑。
她望着眼前的人,冷笑道:“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只可惜他没有上钩。”
说完她怔住了,细细地打量着她,惊觉陶桃根本一点儿也不在意,而后用一种奇怪和难以理解的眼神望着陶桃。
“你、他可是你未来的夫君,你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我只是要太子妃这个位置,太子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