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饰品虽然很好看,但太沉了,她早就累了!
在花觅卸着饰品的时候,萧戟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到花觅把厚重的嫁衣都脱了,只留里衣时她才好似刚想起来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他看不到,花觅没有太讲究衣着,她拢了拢单薄的里衣便向萧戟走去。
“需要我帮你更衣吗?”她问道,好像刚刚那段冰冷的对话没有影响到她。
“不必。”萧戟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的话语和姿态都似拒人千里之外,像是要把他刚刚所说的互不干涉贯彻到底。
花觅仰着头看了他半晌,没从他那张冰冷的脸上看出什么,便点点头:“好吧,那我要去洗澡了,你自便吧。”
她说着,便去到屏风隔出的里间,准备沐浴,不再去管外面的男人。
古代的设备没有那么发达完善,屏风后面只有一个灌满热水的木桶,是下人们提前准备好的。
木桶的旁边还有一个蓄水池,备用的水分成冷热备在一旁。
花觅站在门口研究了半天,才唉声叹气地脱掉衣服泡进浴桶里。
如果有条件,她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