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着地上的糖果壳,转身往厨房去,质问李爱花,“房间里是怎么回事?”
李爱花就是这么看家的,屋里搞成这个样子,晚上还怎么睡。
“你这什么语气?”胡林看向胡孝义,“问我们做什么,我们一天到晚难不成都得时时刻刻在屋子看着?
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是不是你的好侄子侄女搞的鬼,在我们这儿摆什么谱?”
胡林的话虽不中听,但却是让胡孝义打开了思路。
现在的他也不是那么以偏概全,胡林说的话,他开始逐渐采纳。
“他们?”胡孝义迟疑一瞬后,又觉得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不成还是我搞的?”胡林凉凉的看着受到冲击的胡孝义,“房间里那么多脚印,要我一一比给你看吗?”
“不可能。”胡孝义还在坚持,“他们一向很听话的,他们从小生活在城里,怎么可能会那么野的。”
“照你这么说,农村的孩子就天生是野惯了?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没想到胡孝义也是看出生论人的。
真是病得不轻。
这话问得胡孝义哑口无言。
他小时候,都在帮忙干活,带孩子,再长大些,就帮忙下地干活,养孩子。
就连胡林也不是这样,她从来不像个小孩子,像个小大人,自然也就野不起来。
可,他们是城里的孩子啊!
胡林看着胡孝义反应过来,陷入自我怀疑的模样,白了一眼,“愚昧。”
胡孝义在她眼里,简直就像个没开化的原始人。
随后,胡林想到什么的叮嘱,“这事你别管,我会解决。”
让胡孝义出面,三言两语就被胡德福那个虚伪的人给糊弄过去了。
胡孝义想到胡林在胡家大闹的事,艰涩的开口,“那是你三叔,别太过分了。”
至少别像上次在胡家闹的那场。
现在他和二房的两口子相处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再也回不到当初那样兄友弟恭的日子了。
“我过分?”胡林冷哼,“人不狠,地位不稳,听过吗?
没听过就好好看着,别说些废话。废话又不能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胡林对胡孝义就简单粗暴多了。
如果这话是对李爱花说的,她还要解释一下,对胡孝义,她不想多说一个字。
可这不妨碍李爱花吸收新的知识。
现在每当她听到这种全新的思想,眼里都是亮晶晶的。